譯者獨憔悴

有一則故事是這樣說的,有位畫家,畫功不錯,只是名氣還未打響。某日有位富人逛到了畫家的畫室,看過作品,問過價錢,就要畫家幫他畫一幅畫像。畫家認真地揮灑著,不敢稍有疏忽。幾個時辰之後,畫像終於完成。

富人走到畫架前,凝視一番,皺起眉頭不說話。半晌過後,搖頭說不好。畫家想與富人討論,幫忙修改直到滿意,只是富人頭也不回就走開了。畫家將那幅畫收藏妥當,自認倒楣,沒多想就忙別的事去。

畫家持續努力,不斷精進自己的技巧,嘗試開創更多不同的風格。多年的努力讓他擠身名畫家之列,有一天終於也在展覽廳辦起了畫展。當初那幅富人的畫像,那畫家提了一個「賊」字的標題,掛出參展。訪客絡繹不絕。

畫展期間,那位富人的一位朋友突然跑去找富人,告訴他說,「畫展上有一幅名為『賊』的畫像怎麼跟你好像?我看根本畫的就是你呀。」富人聽了,心裡一 陣驚訝,跟著朋友到展覽廳看那幅畫。到了現場一看,立刻認出就是幾年前畫家幫他畫而不他不接受的那幅。他趕緊出了高價,將那幅畫買下。

工藝的價值何在?客觀主觀都有,也有所謂的市場行情價。翻譯或說是譯者的價值何在?一直是個爭論的話題,台灣很不幸的就是個翻譯無價值地帶,付費的 一方常常拉高姿態,低估或輕忽工藝與腦力的價值,視之為無物。「譯者獨憔悴」是余光中教授曾經寫過的一篇文章標題,感嘆譯者的卑賤地位,與從事翻譯的不受 尊重。

翻譯的工作,常常被視之為可以「順便」幫個忙。可是假如一個順便是二天、三天,真的很抱歉,這個忙幫不得。我與那畫家相比,更不堪的是,畫拿走了, 還被認為那只是順便幫忙。我終於才知道,翻譯在某些人眼裡竟是這樣的價值?在此除了為自己不平之外,也為許多被訛詐過的同行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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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Responses to 譯者獨憔悴

  1. 受害者 says:

    朋友作生意,宴請外國客戶,要我同席做口譯。時間四小時。報價後,對方也沒嫌貴。但是,吃過飯後,遲遲拿不到工資。婉轉請共同的友人提醒,對 方的反應是「那頓飯也不便宜。」我已經吃下的飯,吐也吐不出來,已經翻譯了的「作品」,要也要不回來。剩下的,大概就是一肚子大便吧!

    後來,資深同行給了個建議。個人準備一個簡約,類似合同。任何工作開工之前先收相當比例的訂金,言明付費辦法,責任義務等等。換言之,若是沒有訂金入帳,那頓飯局我就應該不參加。

    但是我知道,大家都是熟朋友,很難的。因為「客戶」認為「我也請你吃飯了,不過是動動嘴巴,有那麼“值錢”嗎?」

  2. George Chen says:

    受害者您好:
    也許您的「受災程度」還算比較輕微,四個小時換得一頓豐盛的飯局,總比二天換得一場空還來得有價值一些,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比較而已。

    不過您說到的合同、訂金之類的工作模式倒是非常實際。人總要受過一些教訓之後才學會自保,而這些教訓偏偏都來自熟人。唉!

  3. Ronald says:

    其實翻譯的工作是很棒的,自己本身的功力,絕非短時間一蹴可幾的,自己本身是學理工的,卻一頭栽入英語的世界不可自拔,每每看到自己領域的聖經教科書,被書商找一些人譯成牛頭不對馬嘴的中文,就這樣的將那些作者的心血任意破壞,相當不捨,無奈台灣還是一個環境不良的地方。

  4. Simon says:

    请问GEORGE CHEN是什么人?我在你的博客上找不到你的个人资料。我是很偶然在GOOGLE查询“英英词典”而上来这个网的,很高兴在此认识你。我这段时间学习英语 陷入困境,就是在使用词典上,总觉得使用英汉词典除了会翻译之外不会使用,而英英词典则让我不塌实,好象一个单词都没记住一样。BY THE WAY,我是中国大陆的,我不知道你是台湾还是香港,因为你们都用繁体字。

  5. George Chen says:

    Simon 您好:
    我是住在台灣的英語學習者,這裡沒有我的個人資料,因為乏善可陳。但是有幾篇文章談到了一部分我個人的背景。

    使用英英辭典會有不踏實的感覺,是因為使用習慣的問題,只要多接觸,最後就會覺得英英辭典比英漢辭典好用。我寫過的一篇文章「為何使用英英辭典?」對於英英辭典的使用有另一個層面的探討,還請多指教。

  6. Cherry says:

    心有戚戚焉..譯者被硬ㄠ.被砍價.被鄙視…多不勝數,最近又遇到一個,真的是讓人很失落!!想轉行了…

  7. Simon says:

    GEORGE,我今天把你的大部分文章都看了,受益很多,但我还是有疑问,我们生活在汉语环境中,即使在外资企业工作,也是双语使用居多,可 以说,"英文水平"等于"英汉互译水平",我觉得英英词典的使用确实可以增进语感,提高英语通读能力,但若自己理解的一句话,别人选其中一个单词问我这个 是什么意思,我可能就说不上来,就等于你举disparity的例子一样,当然别人也会觉得我基础不好,知道大概却不懂里面的个别单词--其实只是不懂翻 译啦。我所困惑的就是这个,坚持使用英英词典,最后真的就能凑效吗?你有没有读过韩国郑赞容先生的《千万别学英语》及《你还在学英语吗?》,他提倡的学习 方法有五个阶段,其中第三阶段就是使用COLLINS COBUILD词典查抄生词,大声朗读。我觉得很多抽象的词不用汉语根本理解不了,毕竟我们不是在 英美国家成长,没有从小就受那种文化、情感的熏陶,希望你能指导一下。很高兴在这里认识台湾的朋友、同胞,我知道自己能去台湾的可能性很小,希望借着网络 这个平台,可以更多了解台湾的文化、风土。GEORGE,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可以互通邮件么?BY THE WAY,你的英语水平怎样?(我也不知道衡 量标准,你大体介绍一下)谢谢谢谢!

  8. Ronald says:

    Simon兄 您好,鄭先生的書,主要是透過畫面以及常用語,將英語透過練習尤其是”說”的部份,使之成為第二母語,就好似我們學習閩南語、粵語,常常說、聽時間一久就 會用了,可是這是僅限於大眾化的,好比你我都會說中文,但古文呢?文言文劃分為好幾個時期,不見的統統會,所以有辭海、辭典的出現,而這版上討論的是透過 這些辭典的幫助,進而接觸英美的文學、20世紀前期的小說,與鄭先生的主旨有一些不同。

  9. Simon says:

    Ronald,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是讨论“透過這些辭典的幫助,進而接觸英美的文學、20世紀前期的小說”这个,我以为都是学习 英语的经验与方法交流、讨论。那学习英语,象我这样的目标(其实也是大部分人的目标,即听说读写水平的提高),您有什么建议?尤其在使用词典上,谢谢!

  10. George Chen says:

    Simon 您好:
    鄭先生的兩本書,兩年多前我各花一天讀過,也寫過很長的心得文章,放在別的討論區。當時有數千人次讀過,似乎沒有人回應說是利用該書的方法而把英語學好的。假如您有興趣,我可以考慮把那兩篇文章在此重貼。

    有時候,單獨從文章中抽出一個字要加以解釋,那是無意義的。但整句話以至於整段文章我們是懂得的。我翻譯過三百頁的書,沒有用過英漢辭典,全部使用 英英辭典。翻譯 (以英譯中為例) 在讀懂原文,然後再透過譯者的中文書寫能力表達出來。太相信英漢辭典,等於接受了辭典編輯預先設想好的翻譯。但是語言真的那麼容易就能互換嗎?

    來到這裡就是朋友,有不錯的想法相互切磋非常歡迎。

  11. Ronald says:

    George大您好,您方便將該篇文章的網址,告訴大家嗎?我真的很想看,因為這本書裡教的方法我也嘗試過,才發現有一些問題,所以將自己的心得告訴大家。

    您建議的那本字典,真的非常仔細的告訴讀者,該如何使用,讀起來真過癮,在此向您說聲謝謝。

    而Simon 這裡本來就是提供經驗與方法交流的地方,不要想太多,我是擔心你誤解了鄭先生所要表達的事,像您提到的這個問題_韩国郑赞容先生的《千万别学英语》及《你 还在学英语吗?》,他提倡的学习方法有五个阶段,其中第三阶段就是使用COLLINS COBUILD词典查抄生词,大声朗读。我觉得很多抽象的词不用汉 语根本理解不了,毕竟我们不是在英美国家成长,没有从小就受那种文化、情感的熏陶,希望你能指导一下。我之前也試過很多單字解釋是抽象的,誠如 George大說的”單獨從文章中抽出一個字要加以解釋,那是無意義的”,我是用上下文來解釋該單字,所以單看一個By、take就有好幾個解釋,可能越 看越糊塗,建議你先不要去急著翻譯它,用上下文、該句的文章結構來做解釋,可能比較有用的。

    另,英漢辭典本來就是第二手資料,像台灣還有英漢辭典原是日本語,後來再轉成中文的,有沒有幫助…見仁見智,但原汁原味的比較好喔(個人認為)。

  12. Simon says:

    太感谢两位朋友的意见啦,GEORGE,我确实很希望你重贴,我因为看了郑赞容先生的方法,影响颇深,耗费了很多笔记本,因为抄了又撕,而后 再买笔记本再抄再撕,因为在抄写朗读过程中,觉得很有问题,这样抄写朗读并不会对口语帮助太大,也在网上查过很多评论文章,褒贬不一(总的来说,贬的较 多,而且很多是国内高校英语教授),自我感觉是,第三阶段不可取,而其他主张如听写、模仿、复述确实是不错的方法,学习语言也应该这样,不能象传统教学那 样抠语法、讲考试技巧。我有一个问题,就是英语教材,大陆的英语教材被专家们(英语教学者等英语好的人士)批得一文不值,包括被几十年来奉为品牌的《新概 念英语》、《许国璋英语》等等,因为现在很多人提出“交际教学法”,强调英语应回归到语言的层面。你们台湾或者你个人觉得什么教材比较适合自学者使用?可 以谈谈教材的问题啊。Ronald ,介绍一下你自己,你是台湾的么?我看你也是打繁体字。我们也交个朋友哦…

  13. Simon says:

    或许我问这样一个问题会显得很愚昧或很冒昧,海峡两岸的政治关系会不会影响两岸人民的交流与讨论?在这里当然是英语为主啦,哈哈。因为即使不 是讨论政治而是英语学习,我也怕自己在一些字句中的表达产生些微差别会导致大家的抗拒,所以我小心翼翼,比如我习惯称呼“台湾地区的朋友(或同胞)”或 “台湾省”,但想了一下,还是改为“你们台湾”,希望你们明白我的顾虑。我对台湾并不了解,尤其在新闻上看到什么蓝绿阵营啊、台独言论啊、立法会议院大打 出手啊等等,给我很多负面的讯息,望见谅。

  14. Simon says:

    说到英语词典的问题,我经常看香港英文频道的新闻(有英文字幕),天啊,一句话中就有N个单词不懂,当然通过画面和已知的单词可以猜测大致的 内容,但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我试过把不懂的单词摘抄下来,而后用英汉词典查找,选择最合适的解释,并如大多数人一样记忆单词,下次再看新闻时,即使不是同 一则新闻但出现相同的单词,都能理解了;因为这段时间徘徊、困惑于英英、英汉词典使用的问题上,所以我也用英英词典也做了相同的事,即抄下新闻中不懂的单 词再查抄记忆,但以后遇到相同单词时,还是搞不懂。大家有没有遇到过相似的问题?——我旨在分享学习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千万别嫌我罗嗦,总执拗于词典这 个问题~

  15. Ronald says:

    Simon您好,我也是來自台灣的朋友,是一位對英語有興趣的上班族。有關教材的書,我已離開基本國教很久了,無法提供什麼資訊給你參考。另 一事,你提到看新聞”一句话中就有N个单词不懂,当然通过画面和已知的单词可以猜测大致的内容,但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我试过把不懂的单词摘抄下来,而后用 英汉词典查找,选择最合适的解释,并如大多数人一样记忆单词,下次再看新闻时,即使不是同一则新闻但出现相同的单词,都能理解了”,你不覺的該單字是在這 個情況、這個使用時機,才有這個定義的,為何你要強求該單字在不同情況下,仍有相同的定義呢?舉例來說Rachel works out at the gym three a week.
    與 Good luck for the future.I hope everything works out well for you.這樣應該很清楚,我會這樣告訴你的原因了,我建議妳選幾本英文讀本慢慢的研讀,搭配適合自己的英英字典,注意是自己看的懂得英英字典,看不懂的可 能會增加更多使用上混淆的機會,你很快就會發現,這本書的那些單字大概都是哪幾個解釋,等到換了另一本書研讀時,會發現與前本的單字解釋不太相同,如此這 樣下去,直到有一天讀別本書再度遇到該單字時,你會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分辨,這就是為何George大會說”依靠上下文解釋該單字”,因為英英字典會詳細的 告訴你會何做這樣的解釋。還有文法部份可是要另外再買一本回來研讀的,當成工具書來用。

  16. Ronald says:

    說的太快,沒有解釋清楚,例句中的相同字是work out一是解釋成do physical exercises另一個是develop,progress。最後建議的部份提到”如此這樣下去,直到有一天讀別本書再度遇到該單字時,你會發現自己竟 然可以分辨”是說該單字出現在何種情況的經驗已經足夠,自然而然會有一個意思出現,而這就是慢慢累積而成的,並非光背單字、片語可以解決的。

  17. Simon says:

    内地比较知名的英语口语教材是《走遍美国》,除了高校教育工作者推崇外,一些留学归来从事英语培训的人士,也推荐学习口语这套教材是非常棒的选择。93年引进国内,据说是台湾先发行的。

  18. Simon says:

    可能因为自己水平较低,所以只能英汉、英英词典结合着用,尤其是要备考TOEFL或GRE,那些生词不死记硬背真的吃不消。正如很多人所说的“要为了考试而背单词”。学习语言,我还是支持使用英文词典。

  19. Lisa says:

    很同情也很感慨做者的遭遇
    如果是被外人誤解也就罷了
    最慘的是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認為翻譯員不是個正當的行業。最近好不容易接到一個期待很久的案子,錢當然很少,但總算是踏出了第一步,卻被我爹批評當一位freelance translator根本是一種草莓的行為,苦水向誰吐….

  20. Mash says:

    George 版主:
    您好。
    偶然逛到這裡,看了您這篇 “譯者獨憔悴”,
    實在心有戚戚焉。
    “翻譯” 是小弟目前的職業,也是興趣。
    很希望能轉 PO 在小弟我自己的 BLOG 上,也當一個紀念,與往後對自己的警惕。不知可否?
    關於最近所將推行的 “翻譯證照”。
    小弟很想聽聽您的意見,或是看您在這裡另外發一篇文章闡述您自己的看法。
    小弟對這個證照,心裡頗有 “也許叫好不叫座” 的感覺。
    另外才看到剛結束的演講,
    失之交臂,實感可惜。
    希望往後您也能多多提供相關訊息。
    謝謝。

  21. George Chen says:

    Mash 您好:
    要轉 PO 我的文章沒問題,在您的部落格上面註解一下來源即可。對了,您的部落格在哪呢?介紹一下如何?

    「翻譯證照」考試初期會由國立編譯館主辦,我的看法,這樣的證照只能當參考,無法設為限制性證照。也就是說,無法規定沒有證照的人不能從事翻譯,除 非政府機關的外包案。先不說證照,光是「翻譯獎」的活動已經引起許多人質疑了。據我所知,不少專業級的翻譯人士對證照很不屑,甚至磨刀霍霍,準備看看將來 拿到證照的人到底實力如何。大概證照制度推得愈積極,反彈也愈大吧?拿到證照的人如果出錯,肯定會被拿來放大檢驗。

    商業上的運作,應該還是會以自己的試譯結果為依據吧。

  22. 怪貓 says:

    突然逛入George兄的網站,關於翻譯證照考試,實際上應該稱之為”翻譯人才評鑑考”或是”翻譯人才檢定考”,怪貓對此還算了解,所以容我稍微發表一下看法。(我是翻譯系所出身)
    根據研究團隊實際參訪各國以及專家學者的指導,其實這幾年來一直致力研究怎樣的方式才適合台灣的翻譯界模式。這也是為什麼在還沒有正式立法的法源背景的情 況下,決定先推出以能力檢定為方向的作法。但是研究團隊及何負責主管等都是十分希望能有法源的支持並發展證照走向,不過個人覺得一切還在初期發展,一步步 來會是最好的。
    (我個人部落格寫的東西比較私人,所以沒在此公佈連結。)

  23. Mash says:

    其實小弟覺得很多地方都需要政府先行重視。
    大家都說日本人英文不好,其實是因為他們翻譯做得好。
    有好的原文新書沒多久就有 localizated 的版本,自然可能就不太有人願意花時間唸英文 (這句小弟我瞎掰的,但日本的翻譯真的做得很好)。

    比如國內會有 古蘭經,也有 可蘭經。
    同樣的東西有一種以上的翻法。
    不僅僅是個人翻譯問題,許多書本或教科書似乎也沒有一個準兒。
    但日本是由教育部 (或是外交部,小弟聽的年代已久遠,不復記憶) 對一個英文字作出全國的統一譯法。全日本就照這譯法進行。
    我想這是國內翻譯所欠缺最最最基本的「法源」了?
    (題外話,連用哪種英文拼音都吵不完……)

    小弟對這的感覺,就像是大家都在罵說國內棒球要提升要改進,
    才能與其他國家相抗衡。
    但先別提日本或美國的制度面,我們有哪一座球場符合日本或美國大聯盟的規格或水準?
    個人小小見解。
    當然樂見往後翻譯相關能有一個標準,
    但是最基本面,最重要的統一譯法啥時能出來呢?

  24. WEN says:

    末學對台灣政府目前的朝令夕改而引起的各行各業無奈,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對學者與學術的真正定義,似乎達官們還有待重新思維。

    末學本身對日本人的民族習性,或許存留些個人偏見。自從十五年前末學在成田機場踏上新航客機的那一刻,就發誓再也不想踏上這一塊歧視華人的土地。

    慰安婦事件,日本政府堅持不肯拿出誠意,真正為自己祖先曾造成的醜惡歷史事實負責,實在可用人神共憤而論。

    但是他們在翻譯這項必須忠於原著的重要使命上所付出的敬業精神、及令各國欽佩的謹慎態度與尊重,也令末學不禁感慨:傳承炎黃文化的他們,卻比道地華夏民族更瞭解文化該如何綿延子孫的長遠之道...。

    總之,末學真心祝福努力於翻譯領域一展長才的前輩們:雖然眼前的路坎坷崎嶇,但有志者事竟成,辛苦得來的果實總比再甜的蜜果還香。請前輩們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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